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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字,在每个夜里都会被亵玩,只有他和宋北溟知道,只需稍微拨下衣领或是撩开衣襟,那个字就会坦露出来。
那个字像是某种契约,会让宋北溟觉得心安,也会让燕熙时刻地感到某种宣示。
不合时宜的,他在下属仰仗着他的氛围里,想起了宋北溟在他身上驰骋时落下的汗,想起了宋北溟游走在他身上的口勿,想起了宋北溟那双凝视他的漆黑的眼。
里面都是诚实的欲望。
燕熙想起宋北溟时很轻松,不用去想人心如何,不用去计算得失,宋北溟连血都能一遍遍地喂他喝,他在宋北溟强势的占有中,感到了栖息的安稳。
原本他以为这些都只是身体的交易,以他的美色,想换来这种满足并不难,是以他一度觉得可以随时弃之。
在这无处可依又危机四伏的西境,他与宋北溟日日抵足而眠,竟生出相濡以沫之感来。
这种短暂的神游,是无法否认的思念。
燕熙明确地知道自己在想宋北溟,可他们其实在几个时辰前还交颈相拥。
他沉默了须臾,在没有宋北溟的地方,继续做着独当一面的封疆大吏,说:“沈老板、韩娘子,你们到平川去帮梅巡抚,在官府使不上劲的地方,用上些手段。切记一点,无论用什么法子,一颗粮食都不许卖到漠狄和莽戎去。钱家和白家的势力盘根错节,背后说不定还有旁的勾当,你们仔细着办。”
沈潜和韩语琴倏地抬头,落进燕熙意味深长的目光里。
燕熙和煦地问:“你们懂本督的意思?”
沈潜和韩语琴不敢长久地与燕熙的目光相触。
他们垂下头,回味着燕熙眼中幽暗的光,懂了燕熙的意思:以钱、白二家的底子,不可能招安了,要不惜代价取代钱、白。
沈潜和韩语琴来之前曾议过此策。
但钱、白二家势力极大,粮仓更是遍布西境,以“河清号”目前在粮市的实力,难以撼动他们。但既然燕熙有这个意思,此事便是能办,燕熙一定还有着其他的安排。
沈潜和韩语琴对燕熙的安排深信不疑,绝对服从。
他俩在暗处,看到的东西远比周叙和贾宗儒多,堂上议事能谈的都是放在明面上的事,而他俩做的还有暗地里的交易。明暗结合,他俩最先看清了燕熙打算从四面八方围剿西境流毒的布局。
沈潜和韩语琴是在浊世和宅斗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,他俩不需要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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